功劳也总有苦劳,可是东平郡王跟范良娣那边却一直没甚反应,甚至连慰问的话都不曾多说过一句,冷酷薄情至此,就算以后东平郡王成功上位,恐怕他们皇觉寺也是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他已经在想要不要转而去投奔恭王了,多年的经营不能毁于一旦,之前元慧看中周唯琪,无非是因为他耳根子软听得进旁人的话,年纪又还小,易于掌控。可现在看来,周唯琪固然耳根子软,可是耳根子软的人也不止只能被一个人掌控,旁人的话他照样听得进去......
钱应比周唯琪可要礼贤下士的多,一听出元空大师的话外之意,立即就撇了茶盏,认认真真的看着元空大师:“大师是觉得殿下跟娘娘凉薄?”他见元空大师不置可否,仍旧满面慈和,便深深的叹了口气:“不怪大师如此想,若我是大师,也该怨恨。我听殿下提过,说是三难小师傅带去了他手里能用的全部人手,加起来少说也有四十余人,这些人都是元慧大师的心血,一夕之间毁于一旦,怎么不叫人觉得可惜?”
他顿了顿,又垂下了头:“殿下心里也难受的很,可是他彼时处境委实艰难。大师应该也知道,娘娘跟殿下做这事儿,定然是要瞒着太子殿下的,殿下起了疑心,底下又流言四起,她们也没有办法。何况,良娣娘娘的亲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