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同样死在了晋中啊......”
还是三难亲手所杀,元空缓缓地念了声佛。
钱应见他似有所动,语气就更加缓和:“后来,殿下又被圣上钦点了当陈阁老春闱舞弊案的监察,殿下年纪小不经事,一忙起来,自然就忙到了现在......”
实情究竟是怎么样,大家心里都心照不宣,可是若是还想再有合作,面上的场子却怎么也要圆过去的。
面子上的场子圆过了,之后的话也就好说起来,钱应见元空大师开始摆棋盘,便道:“大师不为之后的事情想一想?”
他似推心置腹的与元空大师商议:“郡王跟娘娘再如何被太孙怀疑,终究是一家子的事儿闹不出去,为了东宫稳定,太子殿下也不会准他闹出去。可是皇觉寺却又不同......当日宋六小姐一人尚且还敢在圣上跟前把皇觉寺推了个大跟头,如今殿下宋六小姐又险些死在三难小师傅手里,以他们的性子,若说轻轻放下,恐怕是不可能的。大师就算不为三难小师傅想,也该为寺里其他人着想着想......”也为经营这么多年的势力着想着想。
元空手上动作微顿,抬眼瞧钱应一眼,似笑非笑的道:“那以施主的意思,我们该一鼓作气,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来个斩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