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不呢?”钱应端坐于蒲团之上,双手垂放在膝盖,诚恳的道:“大师就算是觉得殿下跟娘娘不足与谋,可是太孙终归已经被你们得罪得无法回头了。你们这一次帮殿下,也是帮你们自己。更有甚者,就算你们想另谋后路,也需要一块敲门砖吧?”
想另谋后路,也得在别人那里奉上足够的诚意,否则别人凭什么相信你?就像之前元慧投诚东平郡王一样,照样得为他先做成一些事。
元空大师并没说话,自己左右手对弈,下棋下的不亦乐乎,似是乐在其中。
钱应看了一眼,微笑着继续说了下去,全然不在意元空大师是不是有空分神听:“要是我,下了注,总得等到最后开盘的时候才甘心,您说是不是?”
钱应没能等到元空大师的回答,可他也并不灰心,一直坐到日落西山,才从皇觉寺告辞。他之所以不叫周唯琪亲自来皇觉寺,并不是因为周唯琪的身份不适合来,而是周唯琪根本已经说服不了元空人家投靠你,虽然人家要做出成绩来,可你也总得有值得人家投靠的东西,没有人可能平白无故的就把身家性命托付给你,白白给你干活。这么多天的不闻不问,已经足够叫元空他们放弃周唯琪了。所以只能由他来做说客,诱之以利,引皇觉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