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说道:“他活不久了。”
“那是!”西狈听了这话终于高兴起来:“我们费了这么大力气才把他赶到这附近,那位答应咱们的日子可就在今天夜里,他马上就要死了,对一个要死的人,还有什么可计较的。”
东狼垂着眼睛,没搭腔,只是眼角轻轻缩起,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
沙漠上,几骑人马轻快地奔驰着。
“阮烟罗,你使诈,刚才的赌约不算数。”
“这叫谋略,愿赌服输,记得要叫我三嫂。”
“我不承认。”
“原来天曜堂堂六皇子就是个这么不讲信誉的小人,你信不信我写了传单,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
“什么叫传单?”
“就是找张纸,写上你如何赖账不服输,再找人抄上几万份,然后见人就发,如果有不识字的,还专门帮他念上一念,如果遇到说书先生更好,直接把你的无赖行径编成段子,到每个茶馆里都说上几个月。”
“阮烟罗,你还是不是女人?”
“我是你三嫂……”
走一路,斗了一路的嘴,后面的人个个憋笑憋的都快出内伤了。南宫瑕郁闷的想死,他怎么就招惹上这么一个女人?
这样就想让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