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嫂,他是绝对不肯的,而且从私心里,他总是不愿意承认阮烟罗是他嫂子的身份,叫着阮烟罗,就好像可以忘掉这一点一样。
“阮烟罗,你打赌真的从没输过?”南宫瑕换了个话题。
“真的。”阮烟罗肯定地点点头。
“你怎么做到的?”南宫瑕问道。
打赌这种事情,是有几率的,有赢就有输,怎么可能真的从来没输过?
阮烟罗一侧头,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看着南宫瑕:“知道可能会输的赌,不打不就好了?”
“咳……咳咳……”一口口水呛在嗓子眼里,南宫瑕拼命地咳嗽。
这都是什么逻辑?合着阮烟罗早就知道她必然会赢,拿他当冤大头玩儿呢。
南宫瑕一路被气的七窍生烟,如果不是他们落脚的地方到了,估计非得被阮烟罗生生气死不可。
南宫瑕落脚的地方在一处背风的小谷地里,有点类似北熊之前的大本营,但规模却比那里小了许多,他们到达这里的时候,天色已经发暗,快要黄昏了。
阮烟罗打量着这处临时落脚点,发现与上次他们受伤调养的地方相比,这处地方的设施要完备了不少,像是常有人来住似的。
南宫瑕并不是个精细的性子,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