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卫流。
“楚皇。”阮烟罗下了马,拱手为礼。
“凌王妃。”卫流淡笑,笑意不达眼底,同样客气有礼的还了礼。
曾经再熟悉不过的两个人,竟也到了需要用礼节来表示疏离的程度。
阮烟罗今天没有时间浪费,她只是略略一停,便说道:“我今日是来找的楚皇借道的。”
“哦?凌王妃要去哪里?”
“五丈原。”
“凌王妃打算带多少人过去?”
“三千长风军。”
“三千……”卫流哂笑了一下,贺狄敢围困南宫凌,借来的兵怎么也要有十万以上吧,三千人马能做什么?
“凌王妃以为三千人马能救得了凌王?”
“不能。”阮烟罗就算再自大,也不会认为仅凭自己的三千人,能对付得了戎国和蛮族的合体至少有四十万的大军。
“既然不能,你又去做什么?”卫流讥笑之意愈浓:“送死?”
阮烟罗听了卫流的话也没有恼,只是声音平平静静地说道:“他死,我陪着他死。”
草原一时寂静,只有营中火把的声音发出毕毕剥剥地轻响,松脂燃烧着,散出一些略略奇怪但又好闻的清香,在这夜色里,却莫名地让人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