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鞭,“啧,就不要怪奴家手下不留情了,聂将军~”
然后偏头对斗篷人邪魅一笑,虽媚眼如丝,却含着浓浓的杀意道,“梼杌,要是聂将军死了,你可不要和阁主告奴家的状啊。”
梼杌声音沙哑,“有些自知之明吧,鸢娼,且阁主允许你这么做了吗?愚蠢。”
“自知之明?哈哈哈,梼杌你也太胆小了吧,一个聂武城算什么?阁主会因为这种事情责罚奴家吗?”鸢娼娇笑道,表情微微扭曲,tiǎn了tiǎn嘴唇。
“奴家……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想杀的人呢,聂将军,你可不要让奴家失望呢。”
废话真多,聂武城心想。
鸢娼狠狠一鞭子抽了过来,带着破风之势,鞭身出奇的黑,黑的骇人,显然是带着剧du,像一条du蛇般yin厉的缠了上来。
剑对鞭,一刚一柔,似乎很难占到什么好处。
聂武城却另僻蹊径,他没有选择躲开,而是顺势而为的接住这一鞭。
因为聂武城使的是软剑,所以剑身较为柔韧易弯,聂武城右手摇动,用软剑绕住鸢娼打来的du鞭,然后迎面直上。
银光一闪,剑尖直刺鸢娼眉心。
鸢娼被迫向后仰躺,脚从下方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