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去管什么身后的混乱,而是抱着邵渝来到了岸边,将邵渝放在地上,自己则转身就走。
也没有去抓鸢娼她们。
邵渝浑身湿透,见聂武城要走,赶忙站起来喊了一句,“将军!您……您衣服都湿了,先去换一身吧,不然对身子不好……”邵渝也察觉出来聂武城现在有些不对劲。
聂武城脚步不停,头也不回。
“不用了,你也不必跟着我,。”柳岸湖边是一片小树林,没什么人,走一段路才能到京城的街道上。
聂武城功夫高,脚步快,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邵渝抹了一把头上的水,长长的湿发垂在脸颊旁,神情落寞,看着聂武城的背影消失。似如鲠在喉一般,说不出半句挽留的话来。
手微微伸了起来,却又慢慢放下,头低着,苦笑一下。
明明什么都不知道,明明什么都不了解,即便喊住将军,他又能对将军说些什么呢。
聂武城此时感觉头很疼,不想和任何人说话,只是想自己一个人呆一会,大醉一场,然后睡一觉。依然又是平凡的一天,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可是,不能。
他被迫撕开了结痂的伤口,露出了里面尚未愈合的血肉。痛不yu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