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除了这辆大巴车。
车里位置不算多,勉勉强强,刚好够大家做,有些设备放不进去的,就只能分散着摆在走廊。
江水淮和陈书南哥俩好,手拉手一起坐在了大巴车的最前座。
江水淮:“幸会幸会。”
陈书南:“久违久违。”
江水淮:“不久不久。”
陈书南:“不幸不幸。”说着,‘哇’得哭出了声,他神色之凄惨,简直是见者流泪:“我年姐她抛下了我,和一个大怪兽坐到后面去了,好难过,嘤嘤嘤嘤嘤。”
江水淮立刻达成了共识:“是的是的,沈小姐是真的可怕啊,她话都不用说,一个眼神我就不敢动了。”
陈书南抹了把眼泪,哀哀地叹了口气:“你这还算是好的,你知不知道我那时候,我那时候……”
陈书南哭得很凄惨呀,但江水淮不仅不同情,反而有点想笑,他忍不住勾起了一侧嘴角:“啊,你那个时候怎么啦,你把话说清楚嘛。”说清楚了,大家好一起笑笑呀。
陈书南是棵单纯的树,并不了解江水淮这种招人揍的心思,特别乖巧地把话说了出来:“我那时候还是一棵树。”
江水淮:“哦,你那时候养了一棵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