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他好半晌没有说话, 只是深深望着宁红袖。
看着他的表情,苏年隐约想到了什么, 但这个念头过得太快,她一时没能抓住。
而并不等她细想,聂三郎便转过头来, 他语速加快了许多,这版听着竟有种孤注一掷的决绝:“我起初并没有这个想法, 毕竟我也不认识你们, 是偶然一个机会,我遇到了一个女人, 她跟我说到……”话音未落,聂三郎忽然脸色骤变。
他仿佛经受了什么巨大的痛苦,脸色惨白,双手用力攥住胸口, 蜷缩成一团,不停痉挛。
他快要说不出话了,但为了宁红袖,他还是强撑着吼出最后一些字:“她……提到……提到你们……她让我,让我……死……死在你手上,做得好,就会助……助红袖投胎,否则就要……她永世不得超生,我不信……不信她,我只是假意答应,我信你,因为你有功德金光,你……你是善人。”
他说话的时候,双眼死死盯着苏年和沈弦音的方向。只是,她们挨得太近了,不能从他眼神中知道这个‘你’指得是谁。
聂三郎想了想,本要更清晰地说出那个名字,却在这时,他整个人开始融化——
是从嘴开始的,只一眨眼的功夫,他从头到脚便尽数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