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起身,越过欧阳景轩的时候,她眸光噙了深意的看了眼欧阳泓钰,便不疾不徐的往她住的院落走去……就算脸上和身上都出都是污秽,可是,她却依旧走出了绝代风华的姿态,让人忽略了她那狼狈。
“一直在这里等?”欧阳景轩进了亭子,因在外面久了,他身上的华服已经湿透。
欧阳泓钰点点头,看着欧阳景轩手心的泥土,道:“父皇让高南将那些都拔掉了……”他微顿,“总不能事后留下隐患。”
“嗯。”欧阳景轩轻应了声,随即招来宫女,“去给本王打盆水。”
“是!”宫女喏喏应声快步离去,不一会儿便用铜盆端了水过来伺候欧阳景轩净手。
“退下吧。”欧阳景轩摆了摆手,随后一撩袍服在石凳上坐下,“那边查的如何了?”
“差不多了……”欧阳泓钰说的不甚透彻,“今年狩猎,恐怕不安生。”
“哪年也没有安生过。”欧阳景轩薄唇浅扬了个邪魅的弧度,拿出方才在崖边时别在腰际的折扇置于石桌上,缓缓道,“父皇不动,大家便都不动,第一步谁都不愿意走……谁走便失了先机。这个道理谁都明白。”
欧阳泓钰点点头,“就怕……”他抿了下唇角,“有人心生了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