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景轩听了,垂眸笑了下,掩去眸底yin鸷的寒光,“那也只能怪父皇太过自信了。”
欧阳泓钰看着欧阳景轩,过了好一会儿,方才问道:“三哥,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晚相关的人,父皇时候都用了各种名头处置了,如今留下的,便都是不会说的。三哥明明得父皇宠爱,为什么一下子尽失所有?
欧阳景轩抬眸,“泓钰,有些事情知道的多了,反而对你不好……”说着,他起了身走到亭子边缘负手而立,看着外面下的及其消魂的毛毛细雨,幽幽道,“曾经,我便不希望兄弟间因为那个位置而做出什么……如今迫不得已,我却也不希望最后你受到牵连。”
欧阳泓钰眸光微暗了下,“三哥……”
“我知晓你不会置身事外,”欧阳景轩转身看着脸上的淡漠裂开的欧阳泓钰,眸光微深的说道,“一直以来,我不也没有将你排除?!”
欧阳泓钰嘴角扯了扯,露出一抹安心的淡笑。
“好了,各自回屋吧……”欧阳景轩说着,上前拿过折扇就yu往外走,“这斋戒的日子太过安静,我到不习惯了。”
欧阳泓钰看着欧阳景轩离开的背影,就和方才风玲珑一样,明明身上沾染了污秽的泥土,明明衣衫已经被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