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抠着榻榻米之间的小缝:“嗯,今天午休的时候,是不是你在天台的楼梯间里抽烟?”
    承太郎很自然地承认了:“是我。”
    “那,你是不是看到我在天台上吃便当了?”
    “嗯。”他道,“而且不止这一天。”
    也许是因为夜里我的脑子转的不快,我有些迟钝地问:“你看了我很多天?”
    “是啊。”他慢悠悠道,“天台之前一直是我的地盘,但是从半年前开始,就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橙毛小姑娘占了那个位置,天天中午在那里哭,真是让人无语。”
    我:…………等,等下。
    “你从半年前就,就看到我在天台上哭?!”我快语无伦次了,“你,你,你这人怎么这样?!”
    承太郎闷闷地笑了,笑着笑着他又咳嗽了起来。
    “你还偷偷用了交响乐团的排练教室。”他说,“你每天都把我的椅子拖去当琴凳,然后弹莫扎特。”
    我傻傻地问:“啊?这你也听到了吗?”
    “是啊。”他笑,“每天都有个女孩子哭着弹莫扎特,就算是我也会忍不住去听一听的。”
    “那……那!”我结结巴巴地问,“你今天把我带过去……”
    “我以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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