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困惑。”他用大手撑住下巴,笑意盈盈地看着我,“我在想,这个女孩子为什么一直在哭呢,平时浑浑噩噩的,看见我仿佛像是没看见一样,哭起来的时候仿佛像是失去了很重要的人……”
“所以,我就找老头子托SPW财团的人打听了。”
我慢慢攥紧了拳头。
“拯救世界,一定很辛苦吧。”承太郎轻声道,“要是觉得寂寞,不妨唱一唱小星星。以前婆——我妈就是这么告诉我的。”
我垂下头,努力让眼泪不滴出来。
“对不起。”我说,“让你担心了。我其实……我其实只是太软弱了而已。沉湎在过去的悲伤之中,抱着已经失去的人不愿意撒手,只有我一个人留在原地,只有我一个……”
承太郎抬起手,轻轻地用指腹抹去我脸上的泪水。
“又哭了。”他叹息,“呀类呀类,真是难办啊。明明我打定主意不要再让你哭的……”
我双眼通红地抬起头:“那你呢?你到底又是为什么咳出花来,又为什么说自己得了绝症?”
承太郎看着我,淡淡地说:“没什么,只是花吐症。”
“花吐症是什么?”我追问。
“花吐症……花吐症也是一种代表着软弱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