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心了。”
“佐尔根先生原先在时钟塔修习过吗?”我微微倾身,“也许您认识我们迦勒底的所长,奥尔加玛丽·阿尼姆斯菲亚?”
“天体科的阿尼姆斯菲亚可是鼎鼎有名,我认识她的父亲马里斯比利。”佐尔根微笑,“那是一位非常有理想且出色的魔术师。”
令人意外的是,我的手环一点动静都没出,这代表着迦勒底中央管制室中刚才还和我吵嘴的奥尔加玛丽一点也不想跟这个叫玛奇里·佐尔根的家伙交谈。
或者是不能交谈。
“马里斯比利是我们的前所长,据说确实是一名很优秀的魔术师。”我讲着套话,“那么,是佐尔根先生提议和迦勒底联系的吗?”
佐尔根点点头:“确实,我在时钟塔时就对人理存续机构迦勒底有所耳闻,在面对如此严重的烧却事态,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也许会幸存的迦勒底。”
“感谢佐尔根先生对迦勒底的信任。”我觉得自己可能在讲外交辞令上确实也有天赋,“那么,关于那个圣杯……佐尔根先生是否已经接触过圣杯了呢?”
玛奇里·佐尔根微微叹了一口气。
“很遗憾,我仅仅是在发现圣杯时短暂地接手过。在那之后,除了审神者,没有人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