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扫了我们一眼就挥手让过了。
“说实话,当初我也想过迦勒底到底是怎么把我从日本运到南极去的。”我们坐上SPW财团安排的车之后,我深沉道,“毕竟,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你们这算是拐卖未成年。”
奥尔加玛丽保持了宝贵的沉默。
从羽田机场到新宿路程并不短,我在路上叽叽喳喳地为徐伦和玛修指出我熟悉的地标。
“新宿在北边,我家在秋叶原那里,是在东边,刚才我们经过的是涩谷——哦,玛修,徐伦,你们看!那里是代代木公园,我们中学的时候到这里来参加过活动!再往前就是新宿御苑了,右手边再过去几条街是东京体育馆,它和总是举办演唱会的东京巨蛋和武道馆可不一样,以前穗乃果学姐她们在武道馆开演唱会的时候据说有好多外国粉丝走错了呢!”
承太郎坐在我旁边,也顺着我的手指方向转头望着窗外。这个东京和他记忆中的东京已经大不相同,他认真地听着,我转头短暂一瞥,突然发现他和旁边同样望着窗外的徐伦惊人地相似。无论是混血儿深邃的面部轮廓,还是同样微微蹙眉的神情,我突然忘了刚才该说什么。
看着这两个空条同时疑惑地向我望来,我眨眨眼,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