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们很同步地皱眉抬眼,我被这个相似性逗笑了,摇摇头:“没什么没什么,刚才我说到哪儿了?哦,对,马上你们就可以看到歌舞伎町了——”
“什么幸福?”徐伦显然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你觉得自己很幸福?”
我转过头看着红灯变绿,行人们步履匆匆地走向马路另一端:“我当然很幸福啊,我一直很幸福。只是,刚才看到你和承太郎,我突然就觉得能够和你们两个成为一家人的空条太太应该是个超级幸福的人吧。”
承太郎不容置疑地说:“你以后也会是空条太太的。”
徐伦捏住鼻子假装呕吐:“好好好,唉,我真没想到你17岁的时候这么能说会道。”
空条先生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摁着眉心似乎在闷闷地笑。
我们入住的是希尔顿酒店。说实话,我以前从来没想过自己能住进这么高档的地方。由于徐伦和玛修都拉着我的胳膊不肯撒开,所以我们三个被安排进了一个有着超大床铺的套房,两位空条先生一人一屋,就在我们隔壁。
在酒店简单休整过后,我们必须要出发寻找李书文了。迦勒底在这方面提供了非常有力的支持,他们一直在持续追踪李书文的灵基。
但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