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慢慢漏了半拍,嗓音也颤了:“祁…祁直…”
“想圆房?”他又问了一遍,哑着嗓子道:“一会儿可不许叫疼。”
有如被浸入了一汪温泉,一缕瀑布从五指山峰流过,在山背上流过蜿蜒曲折的痕迹。
她还记得那句不许叫疼,听话地抿上了唇,抑住齿间吟,哦。
祁直低下头揽她入怀,含住唇温柔地吸,吮,哄道:“分开些,好吗?乖…”
幼嫩的小兔儿在掌中变换着形状,做惯了各种精确的实验,可在这场实验中却偶尔会犯些小错误,引得怀中的姑娘连连叫疼...
祁直的额上也激出了汗,他不比她好受,但为了一会她少受一点罪,只得继续扩着。
粉面覆上霞色,香汗浸透了绢纱。
心头一动,他在林声久蒙着雾气的眼下落下一吻,而后…
“祁…直…”这并不好受,心上涌起退意,她往后缩了缩,不料却被祁直箍住,将距离拉得又近了些。
“抓紧我。”
她也毫不留情,抱住他的胳膊啊呜一口就啃了上去,一时之间祁直难以分清哪边的疼更让人心悦,难以割舍。
烛火被夜风吹灭,一地月华如水。
此情此景,前人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