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下。
他的动作比刚才那个半憨子流利老练的多了,一只手控制住我的口鼻同时,另一只手熟练地抄到了我的身下,抓住了那两只蓬勃颤翅的小鸽子。
我的脑袋在他的手里徒劳地扭动着,被捂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抗争声,可是这个人的某个部位已经坚硬地硬凸了起来!非常邪恶地顶在了我暄弹的臀沟中间。
我的心头一凛。
这具身体对我来说,是熟悉的!
而他虽然封住了我的鼻子和嘴,但是他指间的气味还是沁入了我的心里,他是?阴魂不散的林峰!一定是的!他和刚才那个人伏压我的风格是不一样的。
那个人压住我时,动作是蛮荒的、急迫的、混乱的;而现在这个人的动作虽然同样骘猛,急切,但是却又有股子矛盾与挣扎的意味在作祟,而且他并没有直接在刚才那个地方侵犯我,却将我转移到了山石后面更隐蔽、更不会被人发现以失了我跟他体面的地方。
知道了他是谁后,我停止了挣扎。
我突然的安静下来,倒让他也停了手。
他并没有继续侵犯我,而是将捂住我嘴的手拿开了,唇贴在我的耳边,熟悉而低沉的声音响起来,“怎么?甘愿受褥?为什么不扑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