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他。
隔了这么多天没有见到这尊歼商了,并且故意屏蔽接触有关于他的所有信息,现在再以这种局面听到他的声音,我的身体突然失去了全部力气,
心头的眼泪不由自主地就窜上鼻头,鼻头酸的难受,但是却用力屏住呼吸,制止住了它们可笑地迸发出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想哭的冲动。
我扭回头来冷冷睨着他,“林总好雅兴。不过,怎么不封我的嘴了?连鼻子都封起来,让我闻不到你的味道,你可以象那个山里人一样对我暴力行恶、然后扬长而去。”
他气结,阴沉地盯我一眼,“乔宝宝,你!真是欠草的德行!”
说着,他的唇重新阴狠地压了下来捕获了我的唇。
我却闭紧牙关,拒绝他舌一头的入侵,并且双手在他的肩头没命地扑打起来。
他停止了强攻,重新抬头看我,我已经翻转过来仰躺到了草地上,他压在我身上,居高临下俯视着我,而我是一头不甘屈服的小兽,外强中干地与他对视着。
他突然阴险地笑了一下,“小东西,你不知道吗?对林混蛋来说,你放弃挣扎反而比徒劳挣扎更安全?你越扭动我会越兴奋,你不是很懂我吗?”
他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