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他,“我的黑历史就是拜你投资的那部剧所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丁哥说会再帮我联系的。”
“你自己想明白就好,不要操之过急。”郑嘉言道,“听你这么说,你在美国学习,进步不少?我记得你的表演老师是山姆·安德森?”
“肯定要有进步啊,你当我是花钱摆阔去的?你怎么知道我老师是……哦,你查过我。”尚哲悻悻道,“那老头脾气怪得很,把我虐得体无完肤,不过他也是真有本事,有好几个影帝影后都是他学生呢。安德森告诉我,我当时之所以演不好,是在塑造方式上卡了壳,而不是理解能力。我对角色的理解通常没有问题,但我不懂得怎么对照着角色模仿出来。郑嘉言,你听说过伯恩哈特和杜斯吗?”
“没有。”
“啧啧,门外汉就是门外汉哪。”尚哲跟他显摆,“莎拉·伯恩哈特和艾丽娜拉·杜斯都是20世纪初很杰出的女演员,伯恩哈特是一位华丽的、情绪表现丰富的女演员,她可以把角色完整而形象地展现在观众眼前,而杜斯的表演相对平实,她是将角色安放到自己身上,然后再以自己的本能表演出来。他们两位分别代表了当时的表现主义和直觉主义表演方法,安德森告诉我,我可能更适应后一种方法,所以我就在他的指导下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