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后来就好点了。”
郑嘉言听他讲那三年里发生的琐碎故事,有种莫名的心安,像是在慢慢填补那段空白,无形中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两人又谈了好一会儿,尚哲也说得尽兴了,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又掉坑里了,只不过这次郑嘉言往坑里丢的不是肉体牌,而是情感牌。
不得不说,这人真的是防不胜防。
时间不早了,郑嘉言贡献了晚餐,还跟他谈人生谈理想,于是心安理得地要求留宿,而且厚颜无耻地表示沙发睡不惯,要睡主卧大床。
尚哲正跟他拉锯,刚睡了两天自己床的恰恰抱着小枕头来了。
他当着郑嘉言的面,绷着脸声明:“恰恰……睡爸爸。”
尚哲:“……”
郑嘉言漠然道:“这孩子什么动词后面都接‘爸爸’么?”
尚哲:“恰恰,上次教过你了,不是‘睡爸爸’,是‘跟爸爸睡’。”
恰恰坚定地说:“……爸爸睡。”
床铺之争变成了三人拉锯,最终,郑嘉言输给了恰恰。
不过他也没睡客厅沙发,硬是在主卧里打了个地铺睡了。
次日早晨,郑嘉言是被恰恰的抠鼻大法抠醒的,睁眼就是那张胖乎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