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了。咱再见的那天,您和磊叔儿别怪我。”
从墓地回来后,秋实哪儿都没去,独自在401待了一天。8月7号,他就去拜访了旅游发展局的北京办事处。
同事们对他非常热情,尽管大多数人只是在澳门年会时见过一两面,平时全靠电话和邮件联系。秋实给他们带来各式零食伴手礼,大家便忙里偷闲,一起坐在会议室下午茶外加小叙。
“阿秋,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北京人对吧?”办事处的负责人Frank打听。
秋实其实也不知道应该如何界定自己到底是哪儿的人。他笑着回答:“算是。我快8岁来的北京,后来去澳门念的大学。这次回来,很多地方已经不认识了。”
“这些年的北京,一闭眼再一睁眼就是另一副样子。节奏快,压力大,空气也不好。”对方主动拉起家常,“我一跟太太抱怨,她就催我去Perth和她跟孩子团聚。”
“老大,你可别走!你走了我们就没主心骨儿了!”
“哎呦,Perth就是个大农村!俗称珀村儿!哪儿有咱这儿好啊?”
“Frank,你可是家住二环里的老北京,怎么都要’投敌叛国’?”
气氛变得热闹起来,同事们夹杂儿化音的叽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