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呆不下去,快步走回房间,却被陈致远扯住了胳膊。
“干嘛啊!”几乎就是陈致远抓住我的下一秒我就大力甩来了,威士忌的酒力现在在我肚子里面肆虐着,我忍着想吐的感觉趁着醉意大声地朝陈致远吼着。
陈致远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我突然发作的脾气吓住,嘴巴半张着说不出话。
我也真的没有时间等着他,我捂着嘴巴跑着去到卫生间,蹲下来扶着马桶边缘就吐了起来。
就连今天贵的要死的已经面目全非的烤鸭也被我一并退了出来,直到把胃吐空。
我用手撑着膝盖勉强站起来,打开水龙头捞起一把冷水漱口,清除掉嘴里面胆汁酸苦的味道。
“喝掉。”我一走出卫生间,陈致远就拿了一杯水过来,伸到我面前,口气命令着。
“谢谢。”我没有忸怩的就接过来,一口气就喝尽了,甜甜的,应该是蜂蜜水。
陈致远这照顾钟瑶几天还真是有长进啊,知道蜂蜜水可以解酒。
我喝完了看见陈致远还站在原地没有走,以为他在等我的杯子,“给。”我就把杯子塞回他手里,准备去好好睡一觉缓解头疼。
“钟瑶要出院了,我妈应该会留下来照顾她。”陈致远很平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