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决定,和周氏无关。耿老如果要仗势欺人,直接冲我来。”
她这话信息量很大,耿蒙还在琢磨,耿文曲已经从围裙里抽出铅笔,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签下名字,然后将离婚协议推回去,都不想看周悦雅一眼:“这件事我会一力承当,你收拾好东西,马上离开我家!”
“不用你强调,这里我早就一秒都待不下去了。”周悦雅嘲讽翘起嘴角,拿起协议装进包里,挎着包回房间收拾行李。
很快客厅只剩下父子二人。
耿文曲踉跄坐到沙发上,他垂头盯着地面,无力抓着前额的头发,哑着声音说:“你先回房间,我今天不想看到你。”
耿蒙扯动嘴角:“不要说得你像受害人一样。”
这话触到耿文曲逆鳞,他抬头,看着那双神似沈扬琴的眼睛,又爱又恨:“我不是受害人,难道还是她?!”他腾地起身,苍白的脸色因为激动,红得不正常,“她那种无情无义的女人,有什么可怜。”
他声音越来越低,灰白的眼珠一下失去所有色彩,他抬手颤抖指着耿蒙:“你这辈子都不许去找她,听到没有!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耿蒙也炸了:“你凭什么说她无情无义!她比你好无数倍!会给我搽药,会担心我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