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半之摇摇头道:“魏家只有半世富贵,这是魏长青最初选择这条路他就必然知道的。他早年做的事情,太多见不得光的。没有我,也依旧会有人拉魏家下马。这个道理我懂,魏长青也懂。我甚至跟他说过,让他放弃一切,裸退到国外,我保他平安。可是魏长青不同意,他是个枭雄,他说他要站着死。既然他选择死,我便如他所愿。原本是可以用一场大戏结束这一切的,可是天不从人愿,那便只能把戏变作真实。一旦交手,全无退路。”
石磊沉默半晌,和虞半之刚才一样,拿起酒杯慢慢的喝完了杯子里的酒。
“那如果失败了呢?”石磊顿了顿,说:“我是说,你即便要了魏爷的命,最终也达不到自己的目的呢?”
“那我父亲也便认命了。”
房间里一片沉默,石磊和虞半之似乎都失去了交谈的欲望。
良久之后,虞半之长叹一声,说:“无论怎样,车轮已经滚动,一切都无法停止。魏长青也好,我也罢,都只是这个棋局里的一枚棋子,上了棋盘就再摘不下来,直到被围,被困,被提。石磊啊,你是不是想知道我来找白远干什么?”
石磊没说话,只是看着虞半之,他当然想知道,因为虞半之和白远之间的交谈让他一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