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你应该也知道,我昨天在西溪,见了宋淼淼的父亲。当然是结盟,而宋书记颇为意动,并没有直接应承我,但他深知他已经到头了,只等宋老太爷一走,仕途上再无任何前进的可能,下一代没有指望,早就做好了让宋家转型的准备。所以,吞掉魏家,他们家拿走大部分的利益,这是最适合宋家的一条路。所以,他们不会拒绝我。但是,白远是宋家一颗最不安分的棋子,我来找他,只是为了给宋家一个借口先摘掉他。白远现在可能觉得我是个刚愎自用,实际上不堪托付之人,他不会为我做任何事。可不管他做与不做,他和我私下接触已成定局。我说的那件事,是必须要进行的,但执行对象不是他,却会扣在他头上。到时候,宋家不用动手,魏家就会先除掉他。白远自以为他与其他势力的接触宋家毫不知情,真是个不知所谓的井底蛙。所以,宋书记虽然没跟我说,但我却领会了他的意思,于是辛苦一趟,来润州帮他解决后顾之忧。一个从小在宋家长大的外人,终究成长为了隐患。”
石磊听罢,目瞪口呆,刚想开口,却突然意识到虞半之这段话里有陷阱,就如同权杖经常给他挖坑一般。
虞半之说的语焉不详,可石磊却全部都听懂了,但这是因为石磊窃听到了他和白远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