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西挥开杵到眼前的手机,露出了一脸看傻子的表情:“可真有你的。”
“可少跟我在这儿装蒜,现在你知道自己是我旗下的艺人了?平时和我拍桌子对着干的时候怎么没这个觉悟呢?”谢思钊好心被贺定西当成了驴肝肺,一下子也来了脾气:“正值壮年的青年演员,怎么就不能谈恋爱啦?大不了咱们不演戏了还不成吗,舒舒服服地当一个幕后老板。”
贺定西当谢思钊又在犯少爷病。他招了招手,让服务生过来收走了桌上的烟灰缸。
谢思钊撇了撇嘴,单手搂过身边那个精致小伙儿,眯起一双眼,从头到尾将贺定西细细打量了一番。
谢思钊暗自琢磨了一会儿,问:“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年轻轻轻阳痿了?”
谢思钊身边的小伙儿一听,“噗嗤”笑出声,看向贺定西的眼神略微有些同情。
谢思钊没等贺定西说话,突然又像是想到了比“年纪轻轻阳痿”更令人不可思议的事一般,瞪大了眼睛:“莫非你是在为谁守身如玉?”
谢思钊越想越觉得这个思路靠谱,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贺定西就鲜少在声色场合露面,身边也没听说有什么燕燕莺莺。他每天一收工就不见人影,活像一夜之间看堪红尘遁入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