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何必呢。”
纪姜脸色苍白,“把这些东西,收好带出去,还有……爷,宋意然身边,有……”
“顾有悔,去把狱医找来。”
顾有悔站起身,“我看不用找狱医了,我回一趟小镜湖把师兄找来,刚好,我也有话要问他。”
说完,她松开纪姜的背,又将自己的袍子脱下来,折垫在她背后。
“宋简,她中了du,身上又有外伤,定然有寒,我知道你恨她,但看在她为你和你妹妹受罪的份上,你留点人情吧。”
顾有悔走后,宋简想起了白日里的那个梦。
同现在的场景何其相似。她有一身伤,靠在黑青色的墙壁上,跳跃的灯火切割着她的影子。她话至一半,却因难受,而不得全述出口。
宋简走到她身旁,两人一个仰头,一个低头,都沉默着没有开口。
久了,他的脖子有些发僵,索xing靠着她,撑腿坐下来。
“你怎么知道,那瓷盏是我的东西。”
纪姜咳笑了一声:“看得出来。”
说着,她闭上眼睛,“你从前画梅花的时候,喜欢画斜枝,这很奇怪,都说梅花高洁有品,你却觉得,干弱枝蜿,才有风流之美。”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