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你戴了快六年了。”
宋简应了一声,牵起纪姜的手,拉她避到伞下。
宋简的声音不大:“意义在于不忘家仇,现在不需要了。”
两人并行于伞下,走出小园,走进清净的园前巷道,迎绣与车撵不远不近地随在后面。
宋简的手很暖,在纪姜的记忆中,他们上一次像如今这样携手而行,已经是六年前的事情了。没有人不贪恋情爱中的温暖,哪怕那是镜花水月,哪怕的那是裂痕里偶尔烧出来的火,人也想做飞蛾,暂时忘乎所以地扑上去。
她原本还有别的话想说,但这一刻又决定不开口了。
二人就这样慢慢地行着,入城的路十分的漫长,雨天路上的行人都步履匆匆,入城中,两三个贩夫走卒站在城门公告前指指点点,宋简顿住脚步,与伞下的纪姜一道抬头看去。
其中一个贩夫道:“想不到,那位顾大人竟然是这样一个大jiān臣。”
他这话刚一出口,旁边的人却啐了他一口:“呵,你怕是外地跑生活过来的吧,要我说,我这一家几口能活下来,都是多亏了这位顾大人给的营生。你看看这几年行的税政,哪一样不是对百姓宽松,为百姓着想的。”
旁边一个挑货担子的人接话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