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听她的命令?我不相信。”
向天亮道:“说实话,有时候她听我的命令,有时候我听她的命令,比如现在。”
许西平稍作沉默,“这么说,陈美兰是真的要敲打我了。”
“我不瞒你,应该是这样。”
“恐怕还带有一点私人恩怨吧?”
“我不否认,也不肯定,因为我不知道。”
许西平叹道:“唉,这就是女人啊,天亮,女人比咱们这些男人难缠多了。”
“呵呵,这话我同意,谁让女人是感性动物呢。”向天亮笑着说道,“孔老夫子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以我看啊,女子比小人难养,我宁可得罪小人,也决不轻易与女人为敌,因为女人能为鸡毛蒜皮的小事而记一辈子,更何况你那样对待陈美兰。”
“女人,怨妇,弃妇,恨妇?”许西平盯着向天亮。
向天亮耸着双肩微笑,“你怎么形容都行,我保证不将这些话列入汇报内容。”
许西平又是苦笑,“在这方面,我曾与人交流过。”
“老余,余胜春?”
“是的。”
“呵呵,你们同病相怜。”
“他现在比我逍遥啊。”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