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灯,四周的灯光都暗了下来。
几辆货车行驶到东边楼下的槐树根脚,出来几个手持铁锹的大汉,动作非常快,一辆车装一棵槐树,胡瑜手指点到的树,全部都挖掉。而胡瑜本人,让阿花干扰了附近的监控视频。
第二天,来写字楼上班的人们惊讶地发现,楼下栽种的十三棵槐树,少了三株,偌大个坑显示它们曾经的存在。
居然有人偷树
很快记者大肆渲染,由于破坏了五位阴煞阵,当天晚上,人民医院没有异常,但胡瑜知道,对方只是蛰伏,还在寻找合适的机会。
似乎能看到一条毒蛇,盘在阴暗角落,只等着没有防备的人经过,就给他狠狠一口,注入让神经系统瘫倒的毒素,走向死亡的暗。
第二天,再如法炮制,西边大楼的槐树也被挖掉了两棵。
胡瑜坐在椅子这面,看着他的委托人人民医院院长秦兴江,这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头顶的头发已经稀疏,微胖,中等身材,戴着眼镜,身体的发福,让他看起来更矮。
“哎,大师”秦兴江开口。
“我叫胡瑜,叫我名字就可以了。”胡瑜打断了对方的话。
“啊,胡瑜兄弟,我这边发生的事情,不知道你听说了没有,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