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什么”许欣不解地问道,“小两口吵架了”
王福悯道:“这个就不知道,头一天,本家人十几桌的团圆饭还一起吃的,也没见她和谁有过节,大家也不知道她有什么难处。”
“亲戚们当时还没散,只是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浑身冰凉了,十五年前,我也就是个半大小子,不知道什么叫害怕,我妹还小,因为都是王家本家,尸体就停在一楼,西堂的所有桌子椅子全部搬空了,我的脑子里全是生前的她,跟尸体在栋楼,非常可怕。”
“后半夜,他们都说撑不下去了,就在守灵堂边打麻将,因为我是属于孙子辈的,年纪比其他的大点,我就做了我们这房孙子辈的代表,也守灵。”
“心里头总在想天怎么还不亮啊,天怎么还不亮啊,我可能打了个盹,也可能没打盹儿,反正有这么一会儿功夫,人有点恍神。”
“十五六岁嘛,对麻将懂那么一点儿,起身到厨房喝了杯水,又拎了个热水瓶回到西厅坐下。”
“四婶对我一直都不错,她对周围的人也很热情,说话大嗓门,头发总是乱糟糟的,但干活很俐索,突然她就躺在那里了,直面死亡让我难受得要死,偏又说不出来。”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