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厅放尸体的板子“喀卡”响了一下,似乎睡在尸板上的她坐了起来,然后厨房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但我明明记得厨房那个后门是关死的。”
“我没敢转回头去看那个尸板,搓麻将的叔伯们都没有理会,他们只是不停地出牌,胡了,然后又搓牌。”
“我眼前是那玻璃窗,窗帘没有拉上,所以窗户在夜间就是面镜子,照理说我能看到尸板上的尸体,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坐下来太矮了,除了墙上的挽联和房顶的灯,我什么都看不见,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先前我关好的厨房门正大开着。”
“生怕在窗户上看到别的什么东西,我赶紧把目光挪到麻将桌上,故意不去看窗户,就在这时候,有一只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不知道这只手是谁的,只能假装很认真地看着叔伯们打麻将,看他们赢钱又输钱,而那只手轻轻搭在我肩上,一动也不动,我没有听到身后有呼吸声或者咳嗽声,也没有任何动静和气味,只是觉得我肩上的那只手,很冷”
“那只手,一直放在我的肩上,直到听到第一声鸡叫才放开。”
说到这里,王福悯的目光投在了胡瑜身上,“平时看麻将的时候,四婶就喜欢搭一只手在我身上,我想那天晚上,是四婶的魂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