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上个男人, 说到底过得随心不就够了。”
时隔七八年, 江壑再次体会到被他的混不吝气到肺疼的感觉, 啪啪拍着桌子骂道:“那远阳呢?!远阳怎么办?别说儿子了,你连个女儿都没有!等百年之后,你这辛辛苦苦操办起来的企业真就甘心拱手让人?!”
闻言, 江成意似乎是笑了一声,慢悠悠地道:“您这操心操得也太不在正点上了,薛燃还是恒海的总裁呢, 无论怎么着看也是他更亏一点儿吧。”
……电话那边诡异地沉默了两三秒。
大概是觉得似乎是这么个道理,江壑的心情竟然微妙地受到了些安抚, 于是冷硬地重重哼了一声, 又转移话题问道:“江棋怎么样了?”
江成意的笑意淡了下来:“腿养好了,不过右手废了。现在正在戒毒所。”
和他通过几次电话, 江壑大致也清楚江棋和杨琛的那些破事, 一时间心情十分复杂,只缓慢地叹了口气,半晌才道:“事到临头,他竟然还顾念和你的亲情,还算是有点良心……总之,之后的事你看着打理一下吧。”
他对两人之间的事毫不知情, 江成意也不准备告诉他江棋那些违背伦常的感情,只嗯一声:“法院那边的判决书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