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下来了,先戒毒,然后牢狱三年,其他的等出来之后再做打算。”
听他说完,江壑那边好一会儿没出声。
他想起二十多年前,江棋最开始是被寄养过来,当养子精心教导长大的。
虽然不算走心,但养了这么多年,尽管也早就知道他手段毒辣阴狠,可悉心教养一场,心底到底还是残存着些亲情。
江成意也没开口,沉默着等到指间的烟燃尽了,才慢条斯理地按灭了烟蒂,瞥一眼时间,道:“今天是薛燃的生日,我答应他要早点回去,您有什么事直接和江燕联系吧。”
江壑一愣,顿时又气又替他感到羞耻,愤怒骂道:“你们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腻歪的!”
“这就不方便告诉您了。”江成意嚣张道,“再见。”
他说完,没再管江壑什么态度,直接挂断了电话。
到家时不过晚上十点,江成意打开门,一眼就看见客厅里明亮的灯光。
他似乎是笑了下,换了鞋扔开车钥匙进了客厅。
桌面上摆了个蛋糕,不大,装点得精致。
薛燃正倒着红酒,听到门口的动静时抬眼望了下,继而勾起嘴角,将酒倒好:“差点以为你忘了。”
“怎么可能。”江成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