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和棍儿哥商量了一下,两口子感激的看着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只道要谢也是我谢他们,要不然我这几日都不知道该去哪里才好。
他们两个赶中午的火车就急匆匆的走了,给我留了医院的地址和他们的联系电话,说自己尽快回来。
我下午关了店门就打算直奔医院,临了还听那瓶子里的陆佑劫咒骂道“蠢货,你等老子出去了不会放过你的”
我翻了个白眼,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哗啦一声关上了卷闸门。
月姐奶奶住在市里还挺不错的一家医院,我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病房。推门进去的时候老太太身上插满了管子,呼吸都有些困难。我蹑手蹑脚的没敢吵醒她,叫来了一边的护士小声打听“老太太做手术了吗”
护士摇摇头说老太太得的是胰腺癌,我当即明白了怎么回事。胰腺遍布全身,根本没办法切除,只能靠保守的药物治疗。况且老太太年纪这么大了,也没必要做手术冒那个风险。
护士给我指了一下病房里老太太身边的那张床,告诉我晚上陪护的话就住在那。病房不大,里面只有四张病号床。那两张床上都有东西,应该是主人出去干什么了还没回来。
我按照护士说的,时刻观察留意着老太太的药瓶滴流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