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陆还在我身边。他依然年轻,我还没老,一切都是刚刚好的时候。
我向来擅长自我调节,不到一会刚才那个悲春伤秋的人就被我扔到了一边。挣开季陆的肩膀蹭的一下站起来,季陆一愣问我“干嘛去”
“上厕所。”说完就推门走了出去。
农村的厕所都在室外,灵棚那里昏黄的灯泡忽明忽暗,我出去的时候绕过房前直奔院子角那搭的一个草房。
草房旁边有柴火堆,还爬着不少的葫芦藤。我还没见过那么小的葫芦,好奇的伸手摸了一下。
“这葫芦蛋子摸一下就不长咯。”一个老太太满头白发,背着手走了过来。
我赶紧收回手,回身说“不好意思啊,我”看见老太太的瞬间,我愣了一下。只不过之前类似的情况见了太多,加上她表情又没有我之前见过那些人那么恐怖,所以我也没多大的反应。
朝灵棚那边看了一眼,月姐和棍儿哥在坐在里面。老太太在我转过去的之后扶着腿,慢腾腾的跪在地上。
我赶紧过去把老太太搀起“这是干什么啊。”
老太太笑意盈盈的看着我“我之前见过你啊娘娘。”
“嗯,在医院的时候。”
“我那会啊稀里糊涂的,虽然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