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们说话啊我都能听见。”我扶着她到旁边的一块石头上去坐,老太太敲着腿跟我说起话。
“明天啊,我就得走了。这住了几十年的老院子,再多看不了几眼了。”老太太不舍的说。
“月姐现在有个好人家,你就放心吧。”
一提月姐,老太太抹了把眼泪“我最不放心的就是这孩子,以后还请娘娘多多费心照顾了。”
我想着这老太太人老糊涂,叫什么也就没计较,便点头应了一声。
日出之前,老太太的身子化作了一缕青烟,飘回了棺材中。月姐和棍儿哥还有几个邻里乡亲一起去给老太太下葬,让我和季陆留在家里。毕竟送葬这事情还要自己家里人亲力亲为,我也就没跟着上前。
折腾到了大中午,送葬的队伍都回来了。开始拆棚子,送喇叭。季陆陪着我打扫院子,忙来忙去。
一切都收拾好之后,月姐终于有时间坐下来歇一会,和我说说话。她讲了她在四川医院照顾老人的时候,之前同病房的那家人又来医院闹。大概是那死者的儿子回家想了想之后觉得不甘心,非要把这责任推到医院的身上。
说是病房的护士看管不周到,才让他大伯有机可乘。
闹来闹去听说还弄伤了一个护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