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楼稍作停留了一会,我和季陆两个打算到楼上去看看。
二楼的房间比一楼大出许多,阴冷更甚。季陆推开一扇门,里面的温度让我感觉就像进了冰窖一样。外面虽然酷暑天,但是这面的房间在阴面,窗外还有足以遮天的树木。所以冷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
季陆大步流星的走进去,我畏首畏尾的跟在身后。屋子里大概有五十平左右,地中间放着不少铺着蓝色布的床。有的床上床单落在地上,有的乱成一团。
见里面空无一物,季陆转身走出去推开了对面的一扇门。我本以为不过跟之前差不多,兴冲冲的挤在季陆前面。却差点被里面的景象吓得尖叫起来。
地中间同样的摆放着单人床,上面铺着蓝色的床单。唯一不同的是,这些单人床上都分别躺着面目狰狞的干尸。有的干尸嘴巴微张,里面的牙已经脱落,只剩下干瘪的牙床。有的干尸已经没了眼珠,只剩下空空荡荡的眼眶。我顺着往床下看去,只见地上还有一个指甲大小的东西。在联想到那可能是干瘪眼球的一瞬间,差点把隔夜饭呕出来。
季陆好像对眼前骇人的景象视而不见,而是慢慢走了进去。
“哎”我在后面拉他的衣角。但却没拉住。我自己一个人蹲在门外也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