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
“我觉得单单是好奇心还不够,我们这么想,丁安国是个商人,他不会做有损自己利益的事,可无论是在泰国设立研究所也好,搁置这个煤矿久久不施工也好,都是人力财力投放相当大的举动,如果这么做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好处,而仅仅是因为满足自己好奇心的话,我觉得不太可能,”
“这个利益的点一定在那个幸存者身上,”季陆手指敲着方向盘道,
“对,曾越,找到这个人是关键,”毕竟他曾在矿井下呆了那么长时间,而且是当年那件事的唯一目击者,所以能找到他绝对是最直接的办法,
“那我们到底是要先找丁安国还是曾越,”我问,
“你觉得呢,”季陆把问题又抛给了我,
“我觉得应该先找曾越,现在咱们手头的线索还不够,直接找丁安国的话恐怕打草惊蛇,他要是只对活死人感兴趣还好,就怕他真的对护心阴气有什么想法,”我分析道,
季陆看了我一眼,勾着嘴角道“没想到我宝妈一点都不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