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
“我睁不开眼睛的,哪里会有印象,”
我想想也是,也怪自己着急了什么不着边际的都问,卿酒酒都说了除了手脚能动之外别的地方都是慢慢苏醒过来的,
但是既然之前季陆说过,那毒药是老校长下的,那会不会有可能这次的解药也是老校长给的呢,想到这我后背一凉,要是老校长整日都穿行于怀古印堂,但我们所有人都不自知的话,这简直太恐怖了,
我极力的想说服自己,老校长是趁我们不在的时候偷偷溜进去的,但是掐头去尾想一想,我们去山西总共算起来也不过一个星期,而卿酒酒说那人喂解药都是有间隔的,隔一段时间就会去一次,
她到怀古印堂怎么说也有一个多月,这一个月里不管怎么间隔,肯定也都会正巧撞上我们也在的时候,所以还是没办法解释,
我越想越后怕,拉着季陆的衣袖说“会不会是老校长偷偷的来过怀古印堂,我们都不知道啊,”
慎虚摇摇头“我觉得不会,那段时间怀古印堂不光有季陆,还有我和陆佑劫,我们三个人加在一起不可能都对老校长的出现一点察觉都没有,这行不通,”慎虚说的肯定,
“那怎么解释呢,除了老校长还能有谁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