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陆听我这么说突然插话道“也未必就是解药,”
我们几个人,包括卿酒酒都是一脸惊色的看着他,最后还是卿酒酒最先问道“什么意思,不是解药难道还能是毒药,”
季陆朝卿酒酒抬了抬下巴“你手腕上有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
听季陆这么问,卿酒酒连忙把袖子卷上去看了一眼,我好奇也跟着伸脖子过去看,最后果然在血管的位置上看见了一拍青紫色的斑点,每个都差不多黄豆大小,分布规律有序的排列在上面,
“这,这是什么东西啊,”卿酒酒也有点恐惧,看着自己的手腕问季陆,
季陆没记着回答,接着说“小谷你去看一眼她的耳后,是不是也有什么,”
我听完之后站起来走到卿酒酒的身边,她配合的侧过身子把耳后露在我面前,我撩开她的长发看了一眼,最后在耳朵和颈部连接的位置,看见了和她手腕上出现的淤青一模一样的斑点,
颜色青紫,黄豆大小,整有序的排列在上面,
“是尸毒,”季陆淡淡的说,吓得卿酒酒花容失色,
“你说什么,”
“你手腕上和耳后的这些斑点,都是尸毒作祟,留下的尸斑,从中度之日起,到尸毒毒发身亡,中间间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