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呢。
萧泽熟知宫中诸皇子的深浅,可是萧经却不知道自己面前这俊美无匹,看上去极无害的少年到底有多厉害。平日他只听萧淅说自家三弟整日病的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便先在心中看低了萧泽。他因这几日没有见到萧淅,也没有得到任何有关萧淅的消息,便趁这个机会向萧泽打听起来。
“泽堂弟,本王听说令兄淅堂兄近日身体不适,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萧经假装无意的问了起来。
萧泽收了脸上的微笑,略带了一丝愁容说道:“唉,也不知怎么回事,二哥突然生了怪病,非说双手被烧灼的厉害,刺破手指流了许多的血,整个人都虚脱了,脸色青白的好生吓人,父王严令二哥在府中静养呢,但愿二哥能快些好起来。”
萧经心头突的一跳,忙做惊愕状说道:“竟有这种事?”
萧泽点点头道:“谁说不是呢,二哥素日里看着身体好的很,怎么会突然得了怪病,其实说病也不是病,大哥给二哥请了太医,太医怎么诊脉都说二哥没病的,恪王兄,小弟听说您博揽群书见识广博,您可曾听说过这么奇怪的事情?”
恪郡王萧经以学问好而著称于皇室,所以萧泽才会这样问起来。
萧经皱眉摇头道:“本王倒从来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