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类似的事情,的确是怪的很。”
萧泽知道凡出宫开府建牙的皇子都缺钱,便又说了一句:“二哥的脸色很不好,只怕今年连年酒都不能出门去吃了,父王特别吩咐了,二哥将身体彻底养好,再不许他出门的。”
萧经心头又是一跳,暗道:“看来今年得不到阿淅送的银子了,说不得还得送些药品给他补养身体。回头倒要好好计算一下才行。”
扭头看了萧泽一眼,萧经发现萧泽头上戴的身上穿的腰间佩的虽不逾制,却也都是极精美华贵之物,就连他手上戴的墨玉扳指都透着盈盈宝光,想来不是凡品,萧经在心中暗自估算一回,萧泽这一身行头怕不是要千两银子以上,竟比自己这个郡王爷穿的还贵重些。
萧泽又看向不远处的杜衡,他只能看见杜衡鬓旁斜簪的赤金绞丝嵌宝牡丹花簪闪着灿灿华光,倒比身旁的恪郡王妃的头面还光彩夺目。以萧经目前对首饰的认知,他觉得只是那一只嵌宝牡丹花簪便得值个几百两银子,其他的头面萧经看不到,自然无法估价。
萧经突然想起那日自己的王妃曾去宁亲王府看铺妆,回来后曾经对自己感慨过一句:“再想不到那杜大姑娘只是个冲喜新娘,却有那么丰厚的嫁妆,倒将世子妃给比下去了。”当时萧经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