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女有些犹豫,片刻后才压低声音道,“今早死在后院了。”
“哦。”夜锦衣轻声一应,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好像他早就猜到了一样,或许,他丝毫不会在意与他不相干的人。
说罢,他就直接跟着那个侍女朝后院走去,把一直在阁楼上眼巴巴看着他的卫卿笑晾在那里。
“夜锦衣,你这么小气。”
见夜锦衣丝毫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卫卿笑就默认夜锦衣还在为昨天跟他吵架的事情生气,忍不住朝着夜锦衣的背影大声抱怨,结果吸引了楼下一片食客的目光。
卫卿笑看自己顿时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便干咳两声,扇着扇子向雅间走去。
“我曾经认识一个会跳《越女歌》的人,她叫苏久言。”
夜锦衣站在苏酒儿的房门口,看着背对着他的苏酒儿,安安静静地说出这句话。
他早就猜到了,这个看到自己的眼睛就开始无措的人,这个跳《越女歌》来试探自己的人,这个向楚修翳隐瞒自己到长安的人,叫苏久言。
那个曾经与玉家大公子玉琅玕两情相悦的苏久言,那个从十年前就开始杳无音讯的苏久言。
闻言,苏酒儿身子一颤,半响才转过身来看着夜锦衣,她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