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颤的双手,她眼角的泪水,和她看向夜锦衣的目光,都无一例外地出卖了她的身份。
她颤抖地抬手,摘掉自己脸上的面纱,露出右脸上那一颗极小的痣,虽小却极有辨识度的痣。
是的,她,叫苏久言。
当年绝崖山庄苏隐护法的女儿苏久言。
夜锦衣看着此时无言的苏酒儿,只是缓缓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水。
于他而言,在他面前站着的,不过是又一个被击破心理防线的脆弱灵魂罢了。那些被人铭记的,深入骨髓的回忆,在他的眼里,都是**裸的,不堪的笑话罢了。
苏酒儿一滴清泪落下,看着夜锦衣嗫嚅道:“琅玕。”
夜锦衣拿着茶杯的手一顿,抬头扫了苏酒儿一眼。他又听见这个名字了,这个能让楚修翳和苏酒儿或多或少减轻些愧疚感的名字。事实上,时间久了,连他自己都以为他叫玉琅玕。
他放下手里的杯子,轻声道:“你在替楚修翳做事?”
闻言,苏酒儿站在远处,拼命地摇头,努力地想要解释:“当年那些人走了之后,绝崖山庄几乎没有一个人活着,是楚修翳他收留了我。”
“这么说,你知道当年的真相?”
“我······”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