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此两个字,却点醒了卫卿笑,让他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应该去哪,做些什么。卫卿笑点点头,匆匆忙忙地往那软榻处走去。
是的,他要去见赵浅予。
正在此时,一只信鸽扑棱扑棱拍打着翅膀落在夜锦衣的腿上,夜锦衣边从信鸽腿上取下纸条,边看向在寻找机关的卫卿笑:“机关在海棠图后面。”
卫卿笑点点头,忙扭动机关出了密室。
“咣当。”
“啪。”
“啪。”
卫卿笑才刚刚转到书房的内间,就听到密室里一时间传来什么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沉闷的,清脆的,让他心尖一抽,又按了机关转回密室中去。
只这一转眼的功夫,密室的地上已经是狼藉一片,食盒和饭菜都被打翻在地上,连石桌上的狐裘毯等物也一股脑地落在了地上。
而夜锦衣紧捂着胸口脚步匆匆跌跌撞撞地往他这边走,像是要走出密室,他眼里的神情危险又阴鸷,带着浓重的杀气和滔天的怒气。
那是他的虚弱和病态所掩盖不了的。
卫卿笑拦住夜锦衣,冷声道:“怎么了?你病成这样,不能出去。”
“让开!”夜锦衣扯住卫卿笑的衣领,声音冰冷又无情,方才柔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