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模样早已经不见了踪迹,只剩下满脑子的冲动与莽撞,“我要去找晋卿!”
可是他的身体太虚弱,扼着卫卿笑衣领的双手太过无力,只能扯着卫卿笑外袍的边沿向下滑去,大口地喘着气。
他失算了,他想过了无数种拓跋义向他复仇的方式,却唯独没有想到拓跋义会向王诜下手。后果,是他不敢想象的,他所能做的,就是在事情恶化之前去阻止他们的阴谋。
可是,这件事情插手的人,却已经超过了他的想象。
不知谁人告诉王诜,有一伙西夏人勾结官府私下备下大量武器,意图不轨。王诜虽平日来喜好的是金石古玩、诗词书画,可他到底是个都尉,是朝廷的臣子,听说这件事情自然要出面,于是他便缴获了那些兵器,但那些西夏人全部逃走。
这本来合情合理,没有差错。
可偏偏那些西夏人逃得奇怪,让王诜不得不相信果真是官府里有人与外戚勾结,所以便没有将这批兵器运往府衙,也没有告诉知府等人,而是私自运进了伯牙居的后院,想着调查之后再行处理。
更为不妙的是,王诜的亲信管家便叫李义,与那日与拓跋义签订字据时用的名字一模一样,如果有人要咬死了说那字据是夜锦衣与这管家签的,他们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