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说县城的生意,本官在蔡州也有些人脉,便与贤侄做一场人情,让你在蔡州同样能够站稳脚跟,如此可好”
胡唯风如此一说,杨璟也只好应道:“这案子说简单倒是简单,可里头又着实怪异,杨某也不好打包票,暂且试一试吧”
胡唯风仿佛找到了依靠一般,当即点头称是,便朝杨璟问道:“贤侄打算怎么个查法”
杨璟沉思了片刻,而后朝胡唯风道:“先提审那被捕的道人吧。”
胡唯风也不啰嗦,亲自将杨璟带到了后头的柴房,但见得门口守着一个中年衙役,胡子邋遢,衣衫不整,拄着水火棍,大清早就在打瞌睡。
“你个惫懒货色跑了这道人,本官把你的皮给扒了”胡唯风远远跑过去,一个大耳刮子就将那衙役扇得七荤八素,衙役耳朵嗡嗡作响,一张嘴全都是血。
“是是小人失职昨儿小的一个人值守,实在是困倦了大人且饶了这回吧”
“你这是怪本官缺了人手,辛苦了你这老大爷咯”胡唯风一吹胡子,又要再打,杨璟赶忙拦住:“还是查案要紧”
胡唯风这才忿忿道:“还不赶紧打开了门”
那衙役感激地看了杨璟一眼,这才哆哆嗦嗦取下腰间的钥匙,打开了门锁,这才推开了门,